主持:窦文涛、柯蓝
窦:为了能够挡住谢霆锋的魅力,专门请柯蓝来助阵。谢霆锋普通话说得很好,肯定又迷倒了很多得女孩子。
柯:他其实在香港已经红得不得了啦。
窦:他会有更多得歌迷加入爱他得阵营当中。好多人觉得谢霆锋得新闻特别多,而且我知道为什么人们都说你是香港得歌星、帅哥、靓仔了,此次算看到这个样板,确实是非常帅。
柯:你这样说人家很尴尬,不过大家都觉得谢霆锋穿衣服好象是一个潮流得指标。
N:我自己不觉得,其实我真的是随着当天起床以后得心情随便穿得,比如说我今天起床得时候比较懒,所以就会随意找来一件穿,还没有穿袜子,这也不算是什么潮流得指标。(通告排得那么紧,还有空“找”??)
窦:你得话气死人,某一些人早晨一起床随便穿一件衣服就成了潮流指标。我们精心挑选一个小时,把整个衣柜都挑遍了都不行,还赶不上潮流。
N:其实我穿得衣服大部分都是赞助来的,不用自己花钱。
窦:又气死人,穿衣服还不用自己花钱。
N:我不舍得自己去买衣服,我宁愿去买其他的东西。
窦:人们都觉得偶像派的歌手,又很大一部分的钱会用来买衣服和装饰,你在这方面用钱不多吗?
N:我不化妆,我也不会因为一个采访刻意去做头发,或是洗头。
窦:你的头发是一起床就是平时的样子吗?
N:就用手指梳一梳。(应该是过去长头发的时候吧,现在大概不会了,每次出来都把头发弄得油亮亮)
窦:我以为你是专门设计得发型。但是你对你这个发型自己觉得很好吗?
N:我没有觉得好不好,只是觉得自然舒服就好,但是后面是有点太长了。
窦:你一随便,觉得有点太长了,再一剪短,明天全世界是不是就都剪短了。对于像你这种歌手的形象,你自己有什么看法?平时你一定是特别注重自己得形象?
N:其实我没有刻意的设计自己的形象,我觉得如果在香港也好,在哪里也好,随便找一个十几岁、二十几岁得年轻人,他们的形象和我差不多,都十做自己喜欢得事情,没有别的不一样的。
窦:像你这种头发,你不觉得在街上走路看人看不清楚吗?
N:还好吧。
柯:你说你一直在做你自己喜欢得事情,有没有曾经有一段时期对一项事情特别厌倦?或者是发生过一些事情使你不愉快的?观众对你有什么不好的评价?
N:有的,我刚开始入行的时候,有些观众的反应不太好。有很多嘘声,给人家骂。
柯:但是那个时候是只有两个偶像、三个偶像,或者是其他阵营中......
N:或者是因为很多人觉得我做了一些错事,或者是没有礼貌什么的,也可能是因为我在台上打破了自己的吉他,媒体就写,如果谢霆锋再一次发脾气的话,连鼓都会打破了。坦白地讲,我觉得我玩得很开心我才会那样子,不然得话不会把自己很爱得吉他毁了的。
窦:其实那也是一种表演的喧嚣方式,在外国觉得对这种行为特别能够接受。在香港有几个都是年轻的歌手,包括你,还有另外几个,有时候报纸就会写这几个人的形象是不是有点“烂仔”。其实是你们在“演一部戏”,在演这样的一种反派的角色,但是这会不会真要影响你们的形象呢?
N:我希望不会吧,我相信谢霆锋从来也没有一个很怪的形象,所以还好。
窦:说到你入行,香港人都知道,内地的观众不一定清楚,谢霆锋的父亲谢贤当年也是香港最著名的明星,都是属于英俊潇洒型的,所以不了解的人会认为你是不是你爸爸带你入行的?你觉得这有关系吗?
N:一定有,但是我入行真的是为了我自己的爱好。也是在那一段时间里,我发现自己喜欢音乐,我明白我要开始工作了,可以赚钱了,自己可以找到自己的生活。
窦:但是凭你爸爸在圈子里的关系,或者那些朋友,他们对你有没有很大的帮助呢?
N:有,但同时也可能因为这个原因,我当时入行的第一年,才会有很多人对我的要求或者是期望值高一点,他们觉得你原本就是应该懂的。比如我尝试过在舞台上弹吉他,我听到观众在底下说:“他真的会玩一些,不错。”另外还有说:“你给我一些钱,我去日本学吉他,我弹得比他好。”他们就这么骂出来,我刚开始时心里有点难受。
窦:当时你很难受,很难受怎么办呢?
N:搞得我每次下台的时候,都要问自己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想一想,结果也不是我做错了什么。当时我和公司签的合约还有很长时间,所以还得继续做下去。
窦:所以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嘛。
柯:而且对你来说压力要比一般人更加大,因为你从来都是在人们得瞩目下长大的,所以你面临的压力也时其他人很难理解到的。
窦:所以有一个明星父亲,他带给你的既是压力,也时帮助。他在你的演艺道路上,或是说你刚出道的时候给你带来了一些负担,对吧?
N:对,但我不想我爸爸看到以后会感觉到是他给了我很多的压力。不是,爸爸,你不要生气。
柯:好象听说有一次你去偷了你爸爸的家,是不是有这么回事,那是为什么呢?
N:是这样的,因为我和我爸爸是分开住的,但是我有我爸爸的家门钥匙。有一次我回去看他,发现他不在家,他的锁给换掉了,我的钥匙开不进去,那怎么办呢?我没有车,他家离我家很远,连个计程车也没有,我有不想打电话对他说我进不了你的家,于是我就找到洗车的水管子,顺着他的三楼、二楼、一楼一路爬下去找个能进去的地方,就像电影里面的神通谍影的那种感觉爬下去。结果我发现在二楼有个窗户是打开的,然后我就爬进去,把很多东西都拿出来,把录影带等也都拿出来。拿出东西的同时,我其实就想提醒他,如果有人想进去的话,是多么的容易。但是我觉得这一次入室蛮好笑,蛮好玩的。
窦:你能爬窗户进去,很厉害。那时候你多大?
N:就是1999年的时候。
窦:像你这样的性格,平常能交到很多的朋友吗?因为我有一种感觉,现在偶像派的歌手,走出来的时候,外表给人的感觉往往特别冷,有的时候对歌迷不理不睬的,更别说对记者了,更是冷淡。你说这是一种本人的性格,还是一种塑造的形象呢?
N:其实我也有蛮多的朋友。像你说到的感觉,我觉得是两种情况吧,你面对记者的时候是一回事,但是你面对朋友的时候有是另外一回事,那个面具不会永远吧真相盖起来的。
柯:这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受过记者的伤害,或者是受过歌迷的一些不是非常好的对待之后,很自然的产生了一种保护,只要一到那种时候,他们就会罩起来这种保护层。
N:也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,但我还不会吧。面对记者的时候,我觉得他们也是要工作,他们也不容易。
窦:但是现在有些记者提问的方式,像上次我在报纸上看到提问你的那种,有些似乎是故意的,他那时简直就不能多说话。比如说,你可能随口说了一句,最近大家对黎明和舒淇的报道对人家影响不太好。那么马上就有记者问:“你觉得是不是影响了他们的感情?”这时候,他说话就一定要谨慎,如果说“是”,那记者肯定会说“谢霆锋、黎明和舒淇之间有什么什么事情......”所以他只能什么都不说。
柯:所以现在做艺人的话,他的中文水平一定要非常非常的高。
N:但是我的被追问水平只有小学二年级程度,所以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去了。
窦:那么,你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与记者对话,有没有让你从中得到什么经验?和记者说话是不是头脑一定要特别高度紧张?
N:其实我感到,现在的传媒好象比以前,比我刚出道的时候还要狠,比如说以前的“狗崽队”都是偷拍,现在不是偷拍,是你要站定让他拍,你不可以溜走,如果你走,“说明”你一定是做了见不得人得事。
柯:所以以后所有的艺人从早晨一起来就要准备被别人拍照片,这样就可以满足记者们的心理?
窦:所以你有了一种生活状态,是一般人都不会有,而且是特别独特的体验。你只要一上街,你就必须要非常留意,有人拿照相机对准你,或者就会有人上来问你一些什么问题,你这样会令你感到生活得很不方便,很不舒适。别如说到酒吧里去玩?
N:我觉得到酒吧里去玩,也不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,也是平常生活里的事情。
窦:我有这种体会,最近有一个朋友提醒我说你最近不要去酒吧。他就是这么暗示给我,可是我很希望他讲清楚,为什么我不能去酒吧,去酒吧是不道德,不健康?或者是我在酒吧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?可这些他都不会说,他就只说:“少去,少去。”搞得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。像你现在去玩的话,有没有什么顾忌?
N:最近特别多,必须要走后门,比如说从餐厅的、或者是厨房的后门进去。
窦:我不知道对你这样的人,比如说去一个酒吧里玩,这个酒吧的老板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的光临呢?会不会因为你而影响到了别的客人呢?
N:一些比较熟的老板也许还不至于,但我没有影响过别的客人。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如果影响到的话,我会非常的不好意思。
窦:谢霆锋曾经提到过,有一次看我们的“明星三人行”节目,节目里面讲到一件事情,说有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谈恋爱,由于那个女孩子不喜欢那个男孩子,就和他分手了,但那个男孩子对那个女孩子去很痴情,所以在自己的胸口纹上了她的名字。当时那个女孩子就在我们制作的节目里说那个男孩子很笨,你当时看到有点愤愤不平?
N:是的,就算你认为他真的很笨,或者是一个很傻的人,我觉得你也不需要讲出来,口德也好,感情也好,或者是同情心也好,这个男朋友纹着你的名字在胸口,看到这个节目他会觉得心里挺难过。
窦:假如你碰到类似的情况,你是属于哪种?因为现在年轻人在一起谈恋爱,有的是痴缠烂打的,因为总是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;还有一种很潇洒,说不好哪天就分手,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种?
N:这得看人嘛?我觉得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用同一种处理方式去处理同一件事情。
窦:但是我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得性格,比如说有的男孩子一旦对某一位女子特别痴情,你让他放弃,他会很难放弃,他会一直纠缠这个女孩子,但也有的男孩子是特别想得开。
N:痴情我不行,我没有耐性。
窦:像你这样得要别人对你有耐性。
N:可能是吧。
窦:那么我想纹柯蓝一个问题。你是做音乐节目的,接触过很多歌星,过去你们也认识,你对他们的印象是什么?他们有什么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吗?
柯:没有。
窦:你觉得他们和大家都差不多。
柯:只是他们一直是在承受压力中长大的小孩,他们的压力,或者说是他们面临的一些问题比其他人要多。
窦:他们是“问题少年”?
柯:不是“问题少年”,只是说一些传媒或者是一些歌迷给他们的压力,哪怕是从唱片公司或者是他事业上来的压力,窦会比他同龄人要多得多。
窦:那么,谢霆锋,你是不是比别人得负担要大呢?
N:我不这样认为,我觉得我和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。
柯:只是你每次出去都有“狗崽队”跟着。
窦:你现在成了“狗崽队”明星了,他们好象对你很感兴趣。
N:其实他们也会觉得我很烦。我想他们也不喜欢跟我吧。
窦:你平常对他们热情不热情?
N:还好吧,我不会说让他们走,也不会骂他们。只要他们对我不要太过分,我就觉得还能容忍。
柯:我觉得那些“狗崽队”也蛮辛苦的,半夜三更蹲在一边,要不又冷,要不又热,又闷,一等就等几个小时,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工作。
窦:听说他们拍出得片子也很又意思。我发现你拍的一些电影都是动作场面很激烈的,你真的有些什么功夫吗?
N:没有,我没有学过武术,但我从小就很喜欢李小龙,所以在家的时候,常会模仿他的一些踢脚、打拳等动作。我拍的第一部动作片,叫《特警新人类》,在片中有很多比较危险的动作,我希望可以自己做到,所以就不断地亲自尝试,但是有一次我有个场景需要吊钢丝,是从两座楼之间的这一边吊到那一边去,但是在吊机拍的时候,中间突然间钢丝断了,我就被“吊”(掉)下来了。
窦:你被掉在什么上面了?
N:没有掉在地上,是掉在一个饭桌上。
窦:你有没有受伤呢?
N:没有。
柯:那饭桌有没有受伤呢?
N:也没有受伤,它没有告诉我它很疼,我想它应该还好吧。
柯:居然你一点伤都没有,这也蛮奇迹的?
N:是蛮奇迹的,看起来也蛮夸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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