厄……还是别拿客服来开心了
不知道别处,反正我们这特不容易
挣得特少,根本不成比例,我们都是硬着头皮在接电话的
还得态度超级好
当你的声音第一次穿透我的心,身影第一次闪过我的瞳孔,我就知道,这辈子跟定你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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